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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想坐起来的我,就这么靠着沙发上,终于沉沉睡去,眼前的一切模糊,我最后的意识停留在那个起身的身影身上,再然后,我睡着了。
这一觉睡了多久我不知道,意识似乎在无穷无尽的海洋里飘流,靠岸后,我的眼皮重重地,好不容易打开后,眼前的白墙左右摇晃,“啊……”我打了一个狠狠的呵欠,突然惊醒,身子酸痛得很,客厅里只有我一个,显得空荡荡地,祖三年人呢?
我猛地站起来,起得太快,头晕目眩,第一时间便去看包里的盒子,打开,虎符还在!
厨房里响起脚步声,我连忙将包放好,抬脚往厨房去,厨房里,祖三年正淡定地煮茶,见我醒了,说道:“昨天晚上你喝的什么酒,好大的后劲,连茶水也没辙。”
“一种从国外带回来的酒,有些特别,老同学带过来的。”我说道:“本来想借酒消愁,没想到把自己坑进去了,师父,我睡了多久?”
“还好,一个小时,我叫了外卖,这地方长时间不开火,没法做饭,宿醉的劲儿解了以后,就该感觉到肚子饿了。”祖三年的话音刚落,门铃便响了,两份外卖到,他的话没错,酒劲过去后,肚子咕咕直叫,那份外卖我连汤汁都喝干了,祖三年八成是被我吓到了,把自己的米饭拨了三分之一给我:“你多吃点罢。”
“谢谢师父,让您见笑了。”我暗骂刘哲,这到底从哪里弄来的酒,忒厉害了。
喂饱肚子后,我一抹嘴:“师父,这东西我还得放回保险箱去,留在身边太不可靠了,那伙人不会放过我的。”
“我送你吧。”祖三年的提议我没有拒绝,到了银行,我把东西又存起来,他好人做到底,又把我送到寿衣铺子,这小半天过去,似乎发生了许多事情……
虎符还是那个虎符,预计好的调包,强行抢走完全没有发生,一个小时的时间也并不足够,这年祖三年的心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呐,“喂!”
妈呀,吓得老子直发抖,一看,又是对面古董店的郑老板,“我勒个去啊,人吓人,吓死人,我到现在还没醒过神来呢。”我无力吐槽:“魂都被吓飞了。”
“封子,你太不仗义了,祖先生收你当徒弟,这么大的事儿,你居然一点口风不透。”郑老板的脸上写着“马屁精”三个字,喏,就在他的脑门上,没有痕迹,可我看得清楚。
“我就是一水货,”我嘻嘻哈哈地说道:“再怎么教,披上龙袍也不会像太子,对了,郑老板,你说青铜器上的锈好做吗?”
郑老板的脸僵住了,众所周知,他背地里没少做旧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做,做锈?”
我压低声音,掐了他一把:“你懂的。”
“那东西好做是好做,但要做得真,不容易,像祖先生那样的高手,一眼就能认出来。”郑老板咂舌道:“你小子跟了这么好的师父,别把功夫花邪路上了。”
“那要是连我师父也看不出来……”我一开口郑老板便笑了:“你是不是傻?封子?怎么可能连你师父都看不出来,那得手段多高明,反正像我这样的菜鸟是没辙的。”
“那咱们圈子里有这样的人吗?”我一开口,郑老板便像看怪物似地盯着我:“我告诉你,以前可能有,但现在活的?绝不可能有,不可能!”
“哦。”我悻然道:“看来做假也不容易啊,唉,郑老板,你真不容易。”
“可不是……”郑老板马上抬头瞪着我,作势要撕我的嘴:“封子啊疯子,你就是个疯子,我非得找机会撕烂你的嘴不可,唉哟,封阳咋有你这么个儿子。”
听到父亲的名字,我瞬间神情黯然,郑老板也呆住了,尴尬道:“对不住啊,封子。”